今天我去找確戒仁波切講話,跟大龍師兄也聊了一下。仁波切其實只說了我是因為還沒有很清楚自己要什麼就來修法了,所以結果也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。他給我許多的慈悲。加上這次算是兩三次了,我在意自己當初不該閉關在意自己做錯過決定、在意自己在修行的學校沒沒有走過滿分的道路。
也許真的只是過程。大龍師兄講他的過去讓我覺得啟發無比受用。現在看起來是一種無明。因為自己看得不多,所以看不清什麼是重要什麼不是。這讓我覺得我也可以把它看作是一個成長的過程。究竟是不是真的是成長的過程、這樣想究竟是好還是不好,我不知道。可能很多人都很難知道。前幾天一個老師聊到醫學,其實醫學不是標準答案,大家都只是在摸索而已。是不是選擇了「正確的」治療,可能也很難知道。只是事後看過來會覺得是相對正確的。
遇到困難的時候要怎麼辦?要硬是堅持下去?還是停下來想想?還是就放一邊,換一條路走?說實在有誰知道哪條路好,應該也沒人知道。到最後還是只回到很原始的問題:「遇到問題就把問題解決」,但怎麼解決大家都是摸石頭過河而已。最後也只是自己甘不甘願吧。
喇嘛說他們只能給我們一點,剩下的要靠我們自己。其實藏傳佛教也許不是有老師教什麼我就去學什麼,而是了解自己要的是什麼然後去求,這點跟人生其他地方大概也沒兩樣。修行也許不在於遇到了或選擇了什麼有名氣的人或課,而是在有沒有貫徹一個途徑,這點跟其他世俗的道理也沒有什麼不同。就因為很短期的刺激與覺受在長期看來都只是爾偶的一個波浪,是否能成為一個大事都還很難說。修行到根本就是一個過程,修行講到後來還是量化地目標與執行。40萬遍的四加行,中間不管出現什麼,不管怎麼克服,把它完成就至少可以修到一個程度。
因為仁波切說我只是還不知道為什麼要修法,他也給了幾個路,其實也就一樣是堅持、休息、或放棄。說到底,路要怎麼走甚至不是很重要,重點是最後有沒有走出來。說到底,我還是只能對自己負責而已。